柳书殷跟沈濯背靠背,“你别这样说。”
沈濯:“人家都过一辈子,我也过一辈。扪心自问,这一辈子是没啥遗憾的,只为了你和小白。小洲是我的意外,但是,小白这个日子过的,真特么的憋屈!是我这个当爹的无能!”
柳书殷伸手环住了沈濯,“林家是官宦之家,自然有着我们不懂的规矩。我们商贾之家,没有人家他们家的那般达官显贵。这一点,时间长了,总会有分歧。”
沈濯生气:“他们老两口就是偏见,之前,总是说你大哥好。你大哥的教育好,妈的!我不想成为大舅哥那样的人啊?
柳书梵是教师,这教师地位在教育界,那是孔夫子,从春秋时代就确立的,几千年不受动摇。
商人的地位,到了唐朝还是地位低下的,我能改变啊?别说是扒扒历史的长河了。
就算是到了今天,仍然有‘奸商不仁’的说法。可是,当时,我若不去经商,咱家都揭不开锅了。
他们林家总是说咱家小白,商贾出身,商贾出身。这……无从改变,她就是我女儿。我就是从商了,怎么了?
哪个人一出身,就像是他们林家,顶着祖上的军衔战功出身的?林续当年也没有我,他特么的,他还不知道在哪儿活着呢。”
柳书殷双手抱住了,沈濯的腰,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才不在乎你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管外人怎么说你,怎么评判你,你就是我的一切。”
沈濯反手就将柳书殷抱在了怀里,他此时双眼也猩红,为了小白,心里也有着说不出的心酸。
“妈的,阿延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嫌弃。你看看姚家,都特么的不嫌弃,阿延是青龙会头子的身份。就特么的姚文雅在这边,跟阿延过的挺好。还特么的,给阿延生了一个黑二代!”
柳书殷看向了韩浅,她抹了一把泪水,“对啊,姚家这么大的势力,你说她们家会不会知道阿延的过去啊?可能是不知道吧,毕竟阿延的父亲,还是比较厉害的。”
沈濯摇头,“就算是之前不知道阿延干什么的,这么多年,查也查出来了。只不过,就不像是他们林家那样呗。
更主要的一点就是,姚文雅对阿延死心塌地。是姚文雅离不开阿延,不是阿延离不开姚文雅!
所以,姚家选择了沉默,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对外宣称,阿延是因病退役的军官,你看看多懂得保全姚家女婿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