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殷看着韩延,她走过去对着他说道:“他既然已经找过来了,还说要投资你……小白爸爸的企业十个亿。真的怕小白爸爸压不过你爸呀!万一,你爸要是搞经济垄断,小白爸爸可能就顶不住了。”
韩延看了看柳书殷,“妈,他不会!如果他敢,我就……”
沈濯一看他眼神不对,他急忙过去按住了韩延的胳膊,“他是你亲生父亲,你把你手,收一收!我还有儿子呢?你给我吓到!”
韩延狠狠地咬牙,“他不配!我说了,他不配!”韩延的胸腔起伏的厉害,眼睛猩红。
韩延在柳书殷的眼中,他一向都是那种情绪比较稳定的人,他不是性情冲动的孩子,“阿延,别这样。你不要有任何的心里负担。我们都是你的家人,他若是要伤害你,我们都不会放过他。”
许是,柳书殷的话,对韩延起到了一定的安抚作用。小白也冲了过去,伸手拉住了韩延的手,“对,我们是一家人,谁也不能伤害我的延哥哥。”
小洲对着韩延,用力的点了点头。
韩延拧眉,猩红的眼神中透漏着感激的泪花,他看向了沈濯,沈濯看清楚了他眼中的泪,他过去拉住了韩延的手,“别怕,有爸在,他不能拿我怎么样。爸,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替你扛着。”
韩延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他伸手将眼前的三个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爸,妈,小白,小洲,谢谢你们,谢谢你。”
“别哭了,孩子,都会好起来的。不管怎样?我们一家人都要在一起。”
韩延拧眉,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韩迟拿着酒瓶子打的头破血流的样子,他还会口口声声的说,一定要打死他,他就不该活着……无论他如何害怕,哭喊,甚至是跪地求饶,韩迟还是打他。
那种青色的砖头拍在他的肋骨上,将四岁的他肋骨打断,他那年才四岁……若不是一个姓熊的老中医救了他,还交给他接骨方法,他早就惨死街头了。
后来,韩迟就经常不回家,回来就打他,韩延对自己母亲的印象很模糊,可无论他怎么想,在记忆中都找不到母亲的影子,只有父亲怎么打他,怎么骂他,怎么咒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