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怒喝声在霍西西身后响起:“站住!你要去哪里?”
霍西西木讷的转身,颤抖着声音不答反问:“哥,你是想拿酒瓶砸死我吗?我可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亲妹妹。”
想过哥哥会惩罚责骂她,唯独没想过他会拿酒瓶砸她。
这无疑彻底寒透霍西西的心,令她对仅有的一丝兄妹情彻底失望。
其实这个酒瓶不是霍连城要置自己的妹妹于死地,而是他暴怒之下的无心之举。
看到霍西西误会,他也懒得解释。
“霍西西,今晚的事情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给你大嫂一个解释?
这一件件,一桩桩所有的证据,证词,证人都指向你,你还敢说自己无辜?”
霍西西心灰意冷,冷眼看着这个曾经最爱她的哥哥,和那个令她恨的牙痒痒的沐以安,失去所有的理智,歇斯底里大喊。
“解释?你们想要解释是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们。
是我,就是我做的,哥哥,你想怎么对我?
是把我送到缅甸,和静怡姐一样,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还是把我送到警察局,和我妈妈一样关起来?
亦或者像这样拿酒瓶砸我,拿刀杀掉我泄愤,去讨好这个贱人?
没关系,你想做什么,尽管冲着我来,拿酒瓶砸我的脑袋,拿刀插我的心脏,只要你觉得舒服,怎么着都行,我都无所谓。”
说着,手中动作不停,先是用指着自己的脑袋,后又指着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
她打算破罐子破摔,和霍连城决裂;和沐以安对抗到底。
既然逃不过一劫,干脆迎难直上。
能够给他们两个人心里留下阴影,时时刻刻的膈应他们也挺好。
她死了,他们也别想好过!大家都不要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