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亲手养的绿植,挂的窗帘,这些无不都在嘲笑她只是一个替身,自作多情,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一气之下,她将公寓里面所有的东西,砸个稀巴烂,一件不留。
最后,她拉着行李箱,只带走几件自己买的衣服,便扬长而去。
想到这里,沐以安已经泪流满面,五年前对她的伤害太大,以至于她用五年的时间,都没愈合好伤口。
她径自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最贵的红酒,打开,自己一个人喝起来。
一杯接一杯,很快大半瓶下肚,脑袋有些恍惚,晕晕沉沉,似乎又出现幻觉,回到五年前。
她从公寓拉着行李箱出来,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踌躇不前,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沐以安不是海市人,她的家在几千里地的洛城一个小山村,是婆婆一个人将她拉扯长大,没有父母,没有姐妹。
婆婆是她唯一的亲人。
考上大学那年,婆婆去世,她拿着婆婆所有的积蓄,前来海市读书,完成婆婆的遗愿。
沐以安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