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川伸出尔康手,夸张的要命。
随后他又脸黑的快要滴下墨汁,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何、范、围……”
他倏地转身离开,浑身冒着火气。
老六看着大门消失的方向,忽然摸了摸下巴:“老七,也许我们不一定要投胎,在下面考公也不错。”
老七呆滞了一下:“啊?难考吗?”
老六两眼闪着精光:“怕什么,我已经仔细想过了,再活一次还得重新学习!”
老七:“好吧,我听你的。”
老五:“……”
老四:“……”
-_-||无语,但又很有道理。
…
南区某处蜿蜒曲折的山路上。
倾盆而下的大雨早已停了下来,只是暴雨的洗礼地面依旧被厚厚的泥泞所覆盖,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脚下的湿滑。
两辆轿车一辆大巴车停在山路上,车轮陷入泥地里,车身上的闪灯不断闪烁着,发出微弱而又刺眼的光芒。
坐在第一辆车里的陆牧城头发都挠成了鸡窝头,他用力拍了下方向盘,发出鸣笛声。
“干什么干什么?别以为是警察就了不起了!”
“我告诉你们,你们一个都别想带走,这是我的婆娘,我孩子的妈妈!”
“把我们婆娘还给我们!还给我们!”
一群村民他们手中紧紧握着各式各样的农具,有锄头、镰刀还有铲子,堵在车子前面又开始晃车子了。
“陆队,你不是说有人来接应吗?这天都黑了,再晚点我有点怕这些刁民真把车子掀了!”
“真他妈想崩了他们这群……”
“闭嘴!”
陆牧城沉着脸喝道,他们的职业有的话可以想,但不能说出来。
小吉闷闷地说:“我就是有点生气,我们跨区办案本来就很难了,这边还不配合我们,调人都不给我们调!不就是仗着山高皇帝远吗?我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