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着暴露的侍女从台下走了上来手中小心翼翼的托着一个托盘,身后还跟着两名紧张兮兮的元婴期修士。
中年男人从侍女手中的托盘中拿过那一枚冒着寒气的玉盒。
一些时候的人眼尖的认出了中年男人手中的玉盒是冰魄,那可是只有极北之地才出产的东西,用来晋升修为最好还没有副作用。
市面上一枚都难求,更何况是中年男人手中那么大一个还被用来做成了玉盒,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可把大部分的人给心疼坏了,眼睛通红差点没冲上去跟中年男人拼命,幸亏他们身边的人拉住了他们。
不远处的客栈二楼的某个包厢内,月煦无看着底下贪婪的人眼中升起不屑,手中的扇子不停地晃动着。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举办这个炼丹大赛,明明就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月煦无指着底下丑态必露的人回头对玄簿说:“你过来看看,这底下的人一个比一个的贪婪,你为了你的未婚妻把龙魂草都拿出来了,值得吗?”
玄簿思绪不停翻涌渐渐的又恢复了平静,“月煦无我不想再从你的嘴里再听到一句云娇的不是,她是我的未婚妻子以后也会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够尊重她。”
月煦无的脑子还算是清醒没有被驴踢,在听到玄簿的话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好像没有说云娇的不好吧?
他话里话外都是在问他玄簿值不值得,月煦无从来的时候就有一种玄簿很不对劲的感觉,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
恐怕玄簿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并不是真正的为云娇寻找救治之法吧?!
估计是拿云家当挡箭牌了,想到是这个原因月煦无隐晦的看了一眼玄簿,这一眼包含嫌弃不屑厌恶。
见他不说话玄簿松了一口气,生怕月煦无继续追问下去,上前拍了拍月煦无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等我此次寻到了能救治云娇的人,我们再好好的痛饮一杯。”
也不管月煦无有没有听进去,玄簿说完又回到了窗前目光紧紧的盯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