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寂海有些困惑,论智谋,他与宋浩然相差甚远,根本跟不上宋浩然的思维节奏。
宋浩然望向宋寂海,沉声说:“这次行动即是刺探,亦是杀人!”
“如果楚天歌的实力仅限于目前所展示的水平,他此行必死无疑。”
“如果他背后真的有护道人,那么这次行动定会让他的护道人露出真面目。”
“只要那护道人暴露身份,站在明处,我们就可以根据他的实力和背景来制定策略。”
宋寂海追问:“如果楚天歌正如父亲所推测,本身就是武王呢?”
“那就要慢慢图之。”
宋浩然语气沉重。
“为什么?请沈先生出手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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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寂海愤恨地说:“以沈先生的实力,即便楚天歌真是武王,也绝无生还之机。”
一想到儿子可能命丧楚天歌之手,宋寂海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楚天歌千刀万剐。
即使不是楚天歌所为,此事也是因楚天歌而起。
光这一点楚天歌就必须死!
“没那么简单。”
宋浩然望着远方,语气沉重:“每一位武王都极难杀死,若一心逃亡,即便是沈洛尘出马也未必能成。”
“况且,楚天歌本人极其擅长轻功,他最初不就是依靠轻功捕获采椛贼而名声大噪的吗?”
“若逼得楚天歌狗急跳墙,藏于暗处,到时候可就不妙了。”
“现在楚天歌在明,我们在暗,主动权在握,这一优势绝不能放弃。”
“可如果真如父亲所说,楚天歌是武王,我们岂不是束手无策?那云儿的仇就这么算了吗?”
宋寂海心中满是不甘,又怒又气。
宋浩然阴沉道:“算了吗?想得美?”
“杀害我宋家的长孙,即使是武王又如何,老朽一样能让他死无全尸!”
宋寂海眼前一亮,“父亲已有计策?”
宋浩然说:“你别忘了,我宋家能有今天,靠的可不是绝顶武力,而是滔天的权势。”
“想要一个人死,不一定非要比他强。”
“权力,才是世间最强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