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门槛,便迎面遇见一人。
“属下纪夜,参见楚大人。”
“纪夜?”
楚天歌一听这姓氏,便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你是为纪无咎的事情而来?”
“正是,属下是纪无咎的堂兄,小弟年轻鲁莽,冒犯了楚大人,属下在此代他致歉。”
纪夜态度谦卑,毕恭毕敬。
“这是伯父给楚大人的赔礼,望楚大人笑纳。”
说罢,纪夜递上一盒桂花糕。
但楚天歌心中雪亮,所谓的赔礼绝非仅此而已。
楚天歌笑道:“此事我已不再介怀,赔礼就免了吧。”
纪夜答道:“此次确实是小弟堂弟有错在先,赔礼是伯父反复叮嘱的,希望大人能收下。”
见推脱不得,楚天歌勉强接过桂花糕,说:“既然如此,那好吧。”
“待你堂弟伤愈后,你也需严加管教他。”
“夏阳权贵如云,别以为有人撑腰就可以嚣张跋扈,目空一切。”
“这次是我,好说话,下次若是触怒了背景更深厚的人,小命恐难保全。”
“一不小心,可能还会株连九族。”
纪夜深深鞠躬,恭敬答道:“大人言之有理,属下定会回去好好管教。”
“好了,这事就过去了。”
话毕,楚天歌挥挥手,大步流星走向白银捕头所。
望着楚天歌的背影,纪夜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楚天歌接受赔礼,意味着他不再追究,事情至此结束。
途中,楚天歌打开了桂花糕的盒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叠银票。
每张银票皆为一千两,共计十张。
“一万两,这些豪门出手的确阔绰。”
楚天歌心满意足地收下了银票。
送上门的钱,不拿白不拿。
况且,他本就没打算事后继续纠缠,他的胸怀远比那要宽广。
毕竟,有仇他早已当场报了。
楚天歌可以保证,从今往后,他绝不会再对纪无咎出手。
若纪无咎遭遇不测,绝非他楚天歌的责任。
......
“参见大人。”
抵达白银捕头所,高远和邱斐然连忙行礼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