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除了自己悄咪咪调过来点心腹人手之外似乎就只剩下轮到赵扬来焦头烂额口吐芬芳的份儿了,但赵扬什么人啊,他能吃这一套?
正所谓只要我没有道德就没有人能用道德底线威胁我,总结一下就是这样婶儿的——
那个小沧啊,咱俩忘年交,老哥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你看哈,现在基地外面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稍微有点小情况你去帮我瞄一眼呗,那旮沓离你家贼拉近,嗯,不用动手,真不用你动手,老哥随后就派人过去哈!
“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还timi疏忽大意没排班抽不出人手,还timi不用老子动手,这老货怎么好意思的呢,娘希匹个黑了心的老货,直说特地给老子留的不就结了?”
“人家又白又大可甜可咸的大外甥女都搭进去了,打发你做点事有啥问题,嘿,年轻的沧老师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个呢,就叫做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
“.”
实不相瞒,李沧现在就想生吃了在座的各位,注意,是当场生吃,包括老王,不蘸醋。
俩人面前是乌泱乌泱一片行尸和螈蜈崽子。
很明显,零下五十多度实在不是一个适合幼崽出生的好天气,但这些叽叽喳喳的玩意似乎感知到了基地极为充沛的生鲜食物储备当量,一没养蛊内讧内部消化,二没急着对向来视为孵化代工湿件和食物的行尸呲牙,而是漫山遍野的出现在这里。
老王之所以在面对这些虫子的时候没当场把脸进化成绿色也只可能是一个原因:这玩意的体型毫无疑问的大于普通的昆虫和老鼠,更准确的说,大概有一点九三米长、腰围五十八点六厘米,远超他恐惧G点的取值范围。
“稀罕玩意啊!胎里素啊!”老王甚至已经开始叫嚣起来,“它们从出生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呢,上烤架的话口感应该和银蚁腿子差不离儿吧?”
李沧敷衍至极:“嗯嗯嗯,请开始您的表演,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恭请王师傅C位出道!”
“你踏马就是纯纯一懒散货,能偷懒的时候你比谁摆的都烂!”不过说起这种事,老王倒是毫不介意,抖了抖页锤,一脸兴致盎然,“沧老师,你说这里面会不会刚好有一位美艳无双身材爆炸的失怙太太目眩神迷一见倾心的注视着老子人前显圣吧?”
“神他妈失怙,那应该叫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