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该死的...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脉之力...”
“尹莉雅大公??”
“尤克特拉希尔生死存亡,人人有责。”尹莉雅大公幽幽道:“预设的信号而已,只要捏碎信标,我留在尤克特拉希尔的人就会开始行动,把那些从来没上过战场只吃干饭的全宰掉,献祭就要有献祭的态度,只有这几个人怎么够用?”
“你!你疯了?!
”
“该死的,尹莉雅,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在做什么?”
“我们的家族世世代代为尤克特拉希尔流血流泪,你就这样对待功勋后代?”
尹莉雅望向天空的血色,笑了笑:“我想,外面的世界并不需要所谓的血裔贵族,现在有意义的死,好过成功之后淹没在人民运动中、被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你们有没有思考过一个问题,数百年来,血裔贵族从来都只是作为奴役者存在的,不是功臣,更不是解放者。”
啊这...
贵族们当真一脸窒息!这是原地投共了?不是这些玩意都他妈谁教她的啊?
可持续性的惊惧懵逼中,面对这样一号狠人、面对一名法师如此震撼人心的统治,他们明白说什么都晚了,毕竟...人都已经在贼船上了...
尹莉雅可不管他们怎么想,血脉之光对人类的加持、对巢穴之主的封印力已经达到了极致:“全力运转魔网,把这只大虫子脑袋以下的部分全给我冻住!其他人,自由进攻!照着那玩意的脑袋,给老娘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