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来绕去,硬币才是硬通货,是不变的基准线,一切实力都是需要以硬币为基础的,这方面具体说起来我是不懂的,索叔叔自己应该深有体会,单位最近很忙吧?”
“忙,脚不沾地的忙,每天加班到半夜,你杨姨快把我埋怨死了。”
“去,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怪话呢!”
“税务这一块,最后肯定会变成一个强大的武装实体,偷税漏税物理催收是必然的,基地民税和军税是分开来的,索叔叔现在这个新独立出来的子部门却是为了两头中间的一块,可以两头都沾一点,也可以两头都不沾,只要运营得当,到了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基地绝不介意放权,您不是白手套,是真正的红手套。”
民税可以理解为灾难发生前的商税个税等等所有税种,军税具体名称待定,但指的是灾后的行尸异兽命运硬币相关产业,至于索明非的部门,理论上基地内由普通人经营的命运硬币相关产业或从属者经营的普通产业都可以出现在他的处方笺上。
如果说税务是即将崛起的新星,那熊猫就是从未陨落的太阳。
基地的收缩政策将是全方位的,但即使仙人掌退化时也会将叶片保留为针刺以做威慑和他用,那么谁来做这些刺呢:夜莺和熊猫呗。
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索明非若有所思,思考的当然不是税务,而是李沧明显没说完的军力收缩这一块。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索明非人在基地跑断腿,一不注意就会忽略掉某些经不起推敲甚至惹眼的细节,当李沧点明这一条线时,他豁然顿悟:怪不得饶其芳这段时间刚好不在,怪不得我们这么巧合的出事了,这些藏头露尾的家伙到底想算计多少人?
然后,索明非再看向李沧的眼神多少带点惊诧乃至惊悚,妖怪?魔鬼?
文系清洗、罗振落马、命运仆从和货币政策更正及实行等等等一桩桩一件件...
还说不是你小子一直牵着基地的鼻子在走?
至于索栀绘...
应该用异彩涟涟目眩神迷行将融化这些词形容比较妥当。
厉蕾丝喜欢这种状态的李沧,我家爷们偶尔正经起来是真的勾人鸭!冲着他发了一会儿呆,饶有兴趣的拿胳膊肘捅捅坐在旁边的索栀绘:“怎么,不装了?”
索栀绘一慌:“啊?啊?”
索栀绘呼吸急促,揽着厉蕾丝的胳膊往她身上使劲蹭,又敬酒又夹菜,竟然像是一副撒娇的模样。
“好闻么?”
“啊?”
“我问你,我身上到底有他的味道没?”
“...”
索栀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认识了熟悉了十几年的老同学老朋友,表情像一只微缩版的粉红河马,眼神又像是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有邪恶,连这么卑微的细节本质都被发现了?
一顿饭就这样在索栀绘的惶惶不可终日中结束,宾主尽欢!
熊猫的人开车护送医护女兵离去,剩下的熟人们嚷着泡温泉,索明非牛一样瞪起斗大的眼,眼睁睁的娇小女儿被身高几近一米八的厉蕾丝逮在怀里反复蹂躏,血管里流淌的酒精飞快的变成眼泪花子飙出来:“咱走吧?啊?走吧?!”
放我们走吧?啊?球球了放我们走吧?
老王:“谁敢从喝高了的大雷子手里抢东西啊,你知道她今天喝了多少吗,4瓶粮食造,3瓶桃红,一扎啤杯兑了雪碧的金朗姆,两箱啤酒,那群医生护士多能喝啊,你看他们有哪个不是被扶出去的?”
索明非有被提醒到,掰起手指头算自己喝了多少,算着算着,手指越来越多,就像朵花一样盛开了。
杨亦楠对金玉婧不大友善的眼神熟视无睹:“哎呀,老索这个人,不能喝非要逞强呢,我扶他休息一下,有空房间吧!”
金玉婧:“?”
李沧:“?”
一个二个体制内出身的家伙,再说李沧又不是没见过老索的酒量,超大杯高度白酒哐哐哐连干三个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你这酒喝得后劲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