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我可以理解...”老王呐呐道:“不至于搞16个菜全是蔬菜吧...这也太...再说也吃不饱啊!”
好吧,这是属于厉蕾丝和太筱漪这种素食爱好者的狂欢盛宴。
蔬菜嘛,除了老王没有人不喜欢蔬菜,比如李沧就一直觉得上次搞回来的那只白毛大松鼠和刺猬就是用来烩野菜的上好食材...
终于不用地下庇佑所那点少的可怜的营养基水培青菜活着,大家心情都很不错,吃到两眼发直的老王带着他那流浪的灵魂在空岛边缘点燃炭火,烤鱼、烤鸡、煎牛排...
鲜红的野牛肉在石板上滋滋作响,冒着油脂和血水,老王指着不远处夜色中起伏不定犹如俯卧的远古巨兽一般的庞然浮空陆。
“如果有可能的话,老子想尽可能用礼貌的方式把那上面的家伙全部捅死!这帮逼真不是个操行,就那股子偷鸡摸狗的劲,老子真怀疑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们让我想起一人儿你知道不,就小阿姨岛上的那个叫什么玩意的来着,哦,钱明,对对对,就叫钱明,就和他那种人一样,集合开团打行尸直往后缩,强征入伍就是总有刁民要害朕,自个的歪理老母猪戴胸罩左一套右一套,窝里斗一把好手,总感觉不知道搁哪憋什么坏!这样的人就不配活着你知道吧,看见他们都觉得恶心!”一
除开那些单枪匹马一路走来的家伙,小规模聚集生活的幸存者有概率会为群体意志所左右,一旦出现这种情况,表现出来的就是领导者或领导主体彪悍的,下辖普通民众就愈发彪悍,领导者或领导主体软弱的,民众就愈发软弱。
俩人一边切着野牛排吃一边漫无目的的闲扯,老王用一种刀子嘴斧子心的冷漠抱怨着浮空陆上的幸存者,那群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估摸着即使比粪坑里的蛆虫高点也十分有限,语气中充满恶心。
这个种族主义且性格极端的家伙也甭指望他的自觉性,一路走来纯靠小小姐李沧厉蕾丝仨人衬托,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对捎带手团灭某些人完全不会产生任何、哪怕一捏捏的愧疚感和负罪心理。
“罪不至死,”李沧随口敷衍,“各自有各自的活法,你这纯靠个人好恶评判别人配不配活着还有生存逻辑和方式的毛病...”
“改改改!改个屁哦!”老王直翻白眼:“甭拿树敌那套说老子,就好像咱这一年遇到过多少友方单位似的,要不是看咱拳头大,我猜咱至少有百分之99的几率每碰到一波人一座岛就被临幸一次。”
“我——”李沧脸色突然一下直接沉到底,“...收回之前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