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发达国家和我们发展中国家一直在气候问题上尖锐的争吵,到底在吵什么?”
“吵得的是今后不同的国家,还能排放多少二氧化碳。”
“这个排放多少?背后的实质又是什么?”丁一教授的提问直接且切中要害。
秦朗呼了一口气说:“就是我们还能排放多少?我们还能使用多少能源?排放权意味着,未来的发展权利。”
丁一教授微笑的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进行过深入的研究和了解,对自己提的问题,是做不到这样精准的回答的。
“那么你估计西方国家下一步会采取怎样的行动,在未来发展权利中争得先机。”
“碳排放税。”
“那么我们该如何破局?”
“理想状态当然是利用西方提出规则,然后为我所用,实现碳中和。除了在联合国吵架外,最根本的还是自身能源结构的调整,在新能源技术端在光伏、风电、水电等发力,电力输送端特高压技术发力,用电力贸易取代石油贸易。”
比起丁教授学者的身份,秦朗则是站在一个官员的角度思考和回答问题。
丁教授对秦朗的回答很满意,学以致用,才是学习的真谛,丁一教授相信,当秦朗这类官员走上更高位置的时候,国家的发展将更加可期。
“我看你本科是燕京科技学院,想不想在我这里读一个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