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川一怔,随即缓缓坐起了身。
望着陈景那副担忧的面孔,他忍不住问道,“今日没有见血,你却担心我的伤势,昨日江尘浑身是血,你却视而不见......”
“他算什么!”
“他江尘怎么和你比?!”
陈景突然怒吼道
良久,他才长舒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江尘那一身伤看着严重,但你割的全都是皮肉,根本没有伤到半分骨头。”
“别人看不出来我怎么会看不出来!江尘那只是看着严重,哪怕没有治疗仪,他的伤势也会在一天之内痊愈。”
“而你呢?”
“正面接翟其琛那一炮,还是在距离心脏不到半寸的距离。”
“你怎么敢的?”
“你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