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道:“安旭。”
朱福婵略感错愕,出列欠身道:“安旭在。”
“你救皇伯父有功,自己说想要什么赏赐?”
朱福婵跳到朱厚熜跟前,嘻嘻笑道:“皇伯父您这话说得可就见外啦!于公您是君,安旭是臣,于私您是伯父,安旭是侄女,不管从哪个方面讲安旭都理当如此啊!”
“小丫头长大了。”朱厚熜首露笑意,“你既不要赏赐,那皇伯父也就不强迫你了。”
“哎哎哎!皇伯父您怎么可以这样?”
“呵呵呵……!”
朱福婵小嘴一噘,明眸一转,道:“皇伯父您如果非要赏赐的话,安旭就却之不恭了!那您就——允许安旭每月出宫……三次,每次可在宫外逗留……一、两天!”
朱厚熜笑而不语。
“两次?”
朱厚熜依然不作声。
“一次也行!”
“黄伴。”
“奴才在。”
“安旭公主的话你都听到了?”
“奴才听到了。”
“嗯,那就好。”
朱福婵一时不明其意,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欲发问,却见方皇后冲她摇头示意,只好缄口收话,怏怏后退。
朱厚熜接着对黄锦说道:“你再替朕拟几道旨。”
“是。”
“户部尚书翟銮,葵藿倾阳、怀瑾握瑜、明昭上智、堪为栋梁,进少傅、谨身殿大学士,擢任内阁首辅。”此言一出,不光黄锦,在场众人皆为之侧目。朱厚熜眼皮半垂,淡然续道:“至于夏言,便让他致使归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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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锦小心问道:“以何为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