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驾到!”
“参见太子殿下!”
“都平身吧。”清亮爽朗的话音未落,一名七八岁的男童进到殿来。年纪虽小,装扮却极是不凡,头戴鸡帻金冠,身着四爪蟒袍,腰系六色玉带,正是当朝皇太子朱栽壡。其身侧落后半个身位、相距不出两步处跟着一名纱布遮面的女官,看不到容貌,瞧不出年岁。另有八名宫人在其身后,四名内监,四名宫娥,皆躬身垂首。
“奴才叩见太子爷!”殿内众人,陈洪第一个跪拜叩头。
“载壡拜见宁嫔娘娘!”
诸皇子公主自打能说会走,就开始学习各种宫规礼仪,小小年纪一个比一个得体懂礼。
相互间按尊卑长幼齐了礼数,王宁嫔罕见地流露出和善的一面,笑吟吟地问道:“载壡今日怎会想到来本宫这里?”
“回娘娘的话,载壡方才听侍从禀报,得知颍王受伤,便匆匆赶来探望。”朱栽壡恭敬作答,转而望向朱载墒,关切问道:“载墒,除了鼻头你还伤哪了?”
“多谢太子哥哥关心!”朱载墒笑着摇头道,“载墒只伤了鼻头,再无别处受伤。”
“严重吗?”
“不严重,许太医说了,只要敷上三五日跌打药就可痊愈。”
“那就好。”朱栽壡细看包裹严实的鼻子,面露疼惜,又问道:“还痛吗?”
朱载墒先点头,后摇头,道:“不痛。”
“傻小子,鼻头都包成一个小粽子了,能不痛吗?”朱栽壡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架势,亲昵地搂着朱载墒的肩膀。
“嘻嘻嘻……!”朱载墒挠首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