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我去看看爹爹!”
“不严重,你先别过去,现在正是你爹爹运功调理的关键时刻,可别打扰到他了,等调理好了,自会过来的。”
“都怪徽音,爹爹要不是为了给我运功驱毒,也不至于累倒……”
“傻丫头!可别这么说,这世上哪有做爹爹的不疼爱自己女儿的?再说了,以你爹爹这性子,莫说是你这个宝贝女儿了,就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碰到了难事,他都会热心相帮!”
“娘亲您为了照顾徽音肯定也整晚没合眼了吧,还大清早为我们准备米粥,等用过早餐之后,您也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情就全交给您女儿我吧!”
秋风瑟瑟,草木枯败。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半月。
闻人诠的伤情恢复了七八成;蓝天凤和陈曰能也在前者的指导下开始重修功法,近段时间宁静祥和的生活是他们从未经历过的,受这热情善良的一家人潜移默化的影响,心境有了较大的改变;古今的伤势同样大有好转,已能下床走动,大多琐事都能亲身料理。
这一天,阴云遮日。古今靠坐在板床上,捧着一枚色泽温润、质地剔透、做工绝佳的玉坠,怔怔出神。一道舒缓婉转、清丽起伏的二胡声,伴随着干爽的秋风送入了他的耳孔,心神为之一动。好奇地走到门口,闻人徽音坐正在不远处的外墙角,苗条的身体随着琴弓来回推拉而摇摆抖动。
依着门框,缓缓坐身在门槛上,这是他第一次见她拉奏二胡,默默地看着,静静地听着。
一曲终了,新曲续上,纤指挪移按翘,藕臂伸缩摆荡,曲调一转,旋律呜唱,低沉嘶哑,如泣如诉,丝丝缕缕,欲断还连。
心境受到了曲调的感染,曲调牵动着心境的变幻,心头升起一股哀怨苍凉之感,双眼泛红,勾鼻酸涩,薄唇微微开合,喃喃念道:“城南一座小茶棚,有王婆婆在卖茶;茶香纯,茶汤清,三个观音来吃茶;茶棚外,三匹马,两个童儿打一打;王婆婆,骂一骂,隔壁子幺姑儿说嫌话……”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道倩影,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熟悉,倩影在拉奏二胡,倩影正向他走来,嘴巴大张,喉头干涩,在一串咔咔怪声中,艰难地迸出了正常话语:“娘亲……”
“能同我讲讲这枚玉坠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