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庄主过谦了,如你这等还叫天资愚笨,那岂不世间人人皆是白痴傻子了?能教出林庄主这般出类拔萃的弟子,令师必也是人中翘楚、声名显赫的一代名侠,不知陈某是否有幸能得林庄主引荐结识这位奇人?”
林复神色黯然,叹道:“家师早在五年前便已故去!”
“实在可惜!不知令师名讳为何?葬身福地又在何处?他日若有机会,定要亲至坟前上香敬酒,廖表敬意!”
“家师林双木,就葬在鄙庄之内,随时恭候陈掌门大驾!家师在天有灵,得知陈掌门这般有心,必会感到欣慰!”林复看出陈城丈心中所想,接着解释道,“家师一身修为惊世骇俗,但他淡泊名利,常年隐世山野,几无声名,外人不知其名倒也正常。”
闲话一阵,陈城丈又问道:“久不见古先生,可是出门办理要是去了?”
“古兄生性散淡,素好山水,想是被某处奇绝风光所吸,流连忘返了吧。”
“你们两个家伙倒真是够清闲的!”令狐同源酒醉沉睡半日,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来到院中,这才看清另一人,道:“我倒是古白衣,原来是陈掌门啊!”
陈城丈笑道:“令狐兄也坐下来喝杯清茶吧,正好解酒醒脑。”
“我令狐同源喝酒从来不用茶水醒酒!”令狐同源对上好香茗不屑一顾,接着问道,“在我……午睡期间,可有人来找过我?”
林复摇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