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咧咧啥?睡一觉就好了。”
“哥?”
卓然送的是急诊,他手术结束已经十点多了。
“怎么没人?难道去应酬了?”
家里只有玄关处的灯亮着,朱雀刚想去开灯,下一秒,就有一只手抓上了她的手腕,然 后将她抵在墙面上。
张瑾寰的吻炙热,她越是挣 扎,他禁锯的越是牢固,就将她锁在怀中,以 一种宣誓般的姿态占有她的唇。
“喝酒了?”朱雀挣扎不过就乖乖的,她越是温顺,张瑾寰就越清醒。
“嗯。”
呼吸里带着淡淡的酒气,“电话怎么打不通?”
“我在做手术。”
朱雀也不推开他,张瑾寰双手圈在她腰上,微微弯着身子,将脸埋在小姑娘的脖颈处,呼吸时的热气扫在肌肤上,痒极 了。
“手机的电量就剩百分之十了,来不及充电,关机了。”
“卓然?”
张瑾寰只说了两个字,声音却沙哑的厉害。
“你怎么知道?”
“新闻。”
“你为这事喝的酒?”
“那倒不至于。”张瑾寰的嗓音极其不自然,双手放开朱雀的腰,脸转向一边。
朱雀心里哪能不明白?
“小朱雀,你做什么?”
小姑娘的床榻上,张瑾寰轻而易举的被朱雀推倒。
醉酒之后,压在心底的那颗小芽破土而出。
朱雀轻吻上他的眼眸,接着是眉心,鼻梁,唇角,再滑至下颚,密密麻麻的细吻烙得让人面红心跳。
张瑾寰的衬衣原本被熨烫的没有一丝水痕,如今却开出一朵花来。
衬衣的扣子被朱雀一颗颗的解开。
“哥,我是认真的,没有诓骗你。”
“我与卓然十年前就一刀两断了。”
“我愿意的。”
朱雀拉着张瑾寰纤长的手指落在了连衣裙腰间细长的拉链锁扣上。
张瑾寰彻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