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缴税银不是有户部的人在吗?我堂堂大晟左相就这么不值钱?”
“好了嘛!”朱雀捧着裴简之的的面庞,爱娇的亲在他唇畔,“这不是补偿你了吗?不气。”
“我不是气你。”裴简之亲在朱雀的脖颈上,情深意切时,忍不住轻轻咬了小姑娘一口,小姑娘的身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我是气圣上那日直接就把我送了出去,事情来的急,我都没来得及和我的公主告别。”
“成婚那晚,我有些莽撞,也不晓得你好不好?按大晟律法,嫁于妻主者,成婚洞房那日要听妻主吩咐,决定是否要饮下汤药。”
“你为什么不给我喝汤药?这个事你一个字也没有提。”
“我...我...好不好,你...你回来这么多天还不知道?”朱雀被他羞的有些结巴。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害臊?
“为什么要喝汤药?我只有你一个,孩子的事情随缘就好,有就要,没有也行。”
“启禀长公主!”小玉在卧寝门口犹豫半日才壮着胆子禀报,“圣上唤了陶阿翁来请长公主和左相上朝。”
“怎么还来?朱雀埋在裴简之胸膛磨蹭,“还没完了?”
“我去看看。”裴简之替朱雀掩好了被子,“陶阿翁是圣上身边的老人,不能怠慢。”
朱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伸出白藕一般细腻手臂,轻轻的扯了扯裴简之的衣摆。
“简之,我瞧着你高兴的时候就喊阿弟承颐,不高兴的的时候就喊他圣上。”
“小机灵鬼。”裴简之伸出手勾了勾朱雀的鼻梁,“唤小玉来替你沐浴更衣,我去陪陪陶阿翁。”
“顺便打听承颐有什么事情要寻我们。”
“陶阿翁,什么样的大事?劳您跑这趟。来人,看茶!”裴简之在宴客的厅堂陪着喝茶,“劳烦阿翁受累等一会儿,长公主在沐浴更衣。”
“没甚大事。”陶文是知道长公主在圣上心里的份量,自然不会拿乔。“还是户部那摊子事,户部林若海留下的那些坏账,新晋的年轻官员拿不定主意,每每扰的圣上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