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遗憾的,能活着,谁他奶奶的想死呀。
心里还嘀咕,好歹再救一回啊,若能生还,她一定多捐香油钱,给佛祖塑金身。
寒雾散了,朱雀瞧见了另一个自己,不...不对,是蒋窈,她瞧见了蒋窈。
朱雀和蒋窈有八九分相像,却迥然不同,南辕北辙。
一个飞扬跋扈,快意张扬,跋扈有之,快意更甚。
一个温婉解语,果敢独断,沉静有余。
朱雀的怒气终于盈满,“蒋窈,你有什么毛病?”她不顾体面怒骂出口,“你晓不晓得,你如此大费周章将我困在寒雾里,你儿子都要被你冻死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冻死了我儿子你赔我呀?”
朱雀瞧着蒋窈还是不肯开口说话,十分焦急,腹中小团子的气息又弱了一些,若不是玄墨的一丝真元,怕是要撑不住了。
“嘶...”朱雀忍着疼跪坐下来,“蒋窈,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浑身都没有力气,说话声音低低的。
“小团子没动静了。”
朱雀累得额头沁满汗水,“蒋窈,你是不是不能靠近我?”
蒋窈还是不说话,面色苍白,听了朱雀的话,眼里透出一丝光亮,用力的点了点头。
“果然。”
“袭击我的人右边手臂上方有一只蝴蝶,只有半边身子,一只翅膀。”
蒋窈哆哆嗦嗦的淘换出一张纸,纸上跟打印机似的显出一行字。
“你也冷呀?”朱雀被气笑了,“你就不能换个法子?小团子都蔫了,你晓得不?”
“我就是你,自个儿去不了自个儿的梦里。”
蒋窈委屈极了,“匆忙新学的,出了一点岔子,我都快冻裂了。”
“那人是个京片子,你要小心。”
“嗯。”
朱雀刚答应了一声,眼睁睁的瞧着蒋窈的身子一片片的裂开了,嗖的一下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真她奶奶的干的是人事!”
朱雀都懵了,等了好一会儿,没什么大事,可雾气还没有散。
“哎…哎!我怎么出去呀?有没有人呀?”
耳边响起一阵悦耳的龙吟,一道光亮打了下来。
“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