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再敢逃,吾定***你整夜,让你连下榻的气力都没有。”
凌秋水微微颤栗着,彻骨的寒意让他无法思索,甚至不由蜷缩了身子,试图缓解这无声息侵入的寒意。
褚溟指尖触上他的唇瓣,再次发问:
“听到了吗?”
“……唔,冷,褚溟……”
“啧。”
褚溟轻啧一声,似乎不太满意,他手上施了力,发狠地掐上他的唇瓣。
“回话。”
凌秋水被这冷意激的不住地轻颤,或许真的怕了,才哆哆嗦嗦地颤着唇回话:“嗯……我、我知道了,我、我不跑……褚溟……你……咳……”
褚溟扯唇笑了笑,似乎终于满意,他指尖一旋,将那抹作祟的魔气引出,又抬手在床榻上方的檐顶化了个巨大的铜镜,偏偏能衬出镜中人的潋滟风光。
“乖些,我马上回来。”
他掷了话,在凌秋水身上作别最后一撇,想是方才的寒意确实让他难忍,便略微施了魔气稍稍抬高了室温,确保无虞后,才持了剑迈步而去。
行至殿前,又抬手在殿前设了巨大的结界,待反复确认之后,才放心踏了剑离开。
凌秋水怔怔地眨了眨两下眼睛,虽说身上彻骨的寒意已无,且这殿内也有芸芸腾生的缭雾将自己环绕,自然是舒适的。可总觉少了什么,啧,少了什么呢……?他晃了晃神。
哦!对了,褚溟!褚溟呢?走了吗?
若褚溟已走,那岂不是又可以想方设法地逃脱了?(死性不改的凌秋水0.0)
然而这眼前又蒙了水汽,或许是方才那冰冷的寒意使他眼中不由沁了泪。他挤了挤泪,试图在殿中追寻褚溟的身影。
视野刚清晰,便看到——檐顶铜镜中映射出一个***的身形,那白皙的轮廓颈间有一吻痕,倒显得格外清晰。
他微眯了眯眸,下意识地侧过脸,便看到自己颈间有同样颜色、大小的红印子!
——妈的!怎么是他自己啊!
好像也彻底看清了——大小不一、青紫交加的吻痕几乎遍布全身!
什么意思?!
褚溟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你他妈属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