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入帐,此刻的前胡越已经带起了他那副铁色面具,正襟危坐在几案前,而宇文舞则是坐在侧位笑吟吟地看着入帐的二人。
这下郭理是更摸不着头脑了,眼下没有自己人,世子为何还要戴着面具?
再加上一旁的宇文舞一双明眸盯得自己浑身发毛,郭理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一时间气氛尬住了,胡越也不想就这么憋下去,只能先开口吱声:“咳咳,郭大哥先说你的事。”
郭理回过神:“嗯?哦!那个,穆克舵主的解药药方已经写好,交由明己小师傅带去凌云阁了。我也已经派人去县城里的药铺照着方子在配药,想问下圣子这解药要不要多备些?”
胡越点头称是:“是要多备些药物,既然明知裴匡那边有诏疆毒寨的增援,不可不防。还有,让穆克手下用过这个药的人都先吃份解药,免得到时候临阵出了毛病。通知他,以后手下的教众禁止再用此药。”
“是!”
宇文舞也跟了一句:“最好再写封信请孟姐姐带人来一趟,白蛮毒寨的手段可不止这一种,有她亲临照应,我们也好防着点。”
“行。”胡越随手记下一笔,旋即又问,“郑三,你呢?秦王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圣子,我......我不想死啊!”
这没头没尾的突兀要求让胡越不知如何作答,郑三见人没反应立刻辩解:“我发誓,我刚刚真的什么都没看见!看见了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随即郑三也顾不上几人的疑惑,四下张望,抓起搭建营帐剩下的木棍递给了一旁的郭理:“来!郭大哥,照着后脑的玉枕穴给我来一棍,我要失忆!不过别太重啊!不然我怕醒不过来了!”
胡越问道:“郭理,到底是什么情况?”
郭理看着郑三如此歇斯底里,只得把刚刚在帐外听到的话又说了一遍。
一番话下来听得宇文舞实在是忍俊不禁,一只手捂着肚子,笑得身子花枝乱颤,浟湙潋滟。
“胡越,要不你还是把面具摘了吧,不然我看这话是说不清了!”
“你还好意思笑!”
胡越摘下面具,原先麦色的肤色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脂粉,颇为粉嫩,此刻那瘪着嘴,一脸愤懑的神色在腮红映衬下甚至还透出几丝娇羞,单看那张浓眉大眼的模样颇有邻家姑娘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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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理和郑三二人则是死死屏住了呼吸,脸上憋得通红,生怕一多出口气自己就忍不住了。
至于原本在帐外探了颗脑袋进来看热闹的郭义,此刻已经在帐外的泥地上不知打了多少个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