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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要不是这位的出面,昨夜之事怕是难以善了。看来能与郭兄弟相识之人多是义士。”
“我也是今日才与他相识。倒不必以义士相称,不过他的身份可不是「红巾卫」。”
“难怪昨日敢如此与裴客卿那般作对,敢为这位少侠......”
“在下胡越,刚刚接任教中圣子一职。”
听到胡越报出身份,滕青尽管意外,但脸上却丝毫不见慌乱,毕竟「红巾卫」前些日子早已把消息传开,他心中多少也有准备,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原来是洛川候世子,是我失礼了。郭大哥既然愿意将你带来的,看来你我二人算不上是敌人。就是不知道目标是否有了。”
“目标算不上,眼下教主正要我从右护法手中收回教中兵权,以防不测。”
胡越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说辞,郭理能带着自己来见他,可以肯定不是仇楼那边的人。
“初心不一却倒也是殊途同归,以如今万民教的实力必定经不住朝廷的镇压,但教义亦是深入民心,一旦刀兵所至,仇楼若仍执掌「红巾卫」必然是群起反抗。想来教主也不愿看到将来血淹人间的惨象吧。”
此时的滕青心中也在暗暗感叹,先前万民教的强势干预,让岭南道的百姓堪堪顶住天灾,如此人心所向之时,那位张教主此举中却有急流勇退之意,不可谓不知机。
胡越反问道:“我已经全部交代完了,滕庄主不打算与我说说你的情况?”
“过了今夜,世子自然明了。”
“好吧。”
胡越也明白自己如今的分量算不得有多大,至于要做什么,他也不多问,毕竟来都来了,总不会只是说两句这么简单。
“对了,世子,关于收回兵权一事,你有什么打算?”
胡越苦笑道:“这个还得从长计议。现在我连身边这位郭大哥都没说动。”
滕青倒是提了个建议:“昨夜的裴匡客卿,他在「红巾卫」中也能说上话。正巧邀在下今夜去轻烟舫一聚,世子不妨同往。”
“庄主有请,在下自当奉陪。收权一事,还是不要牵扯到这位官家子弟为好。”
不光其实是身份问题,单单是昨日的照面,胡越就看得出宇文舞和他不对付,此刻他自然不想和那位公子哥有太多牵扯。
滕青微微一笑:“此人既然于世子处无用,那我便放心了,此番正要探探他的虚实。世子难道不好奇,这位身为节度使之子的客卿背地里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
此话一出,胡越明白,眼前之人的身份也不只是这滕家庄的庄主了。
看来得准备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