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用我们想,最该考虑这个问题的是我们的右护法,眼下他被我以镇压动乱的差事调去宜州了,这段时间倒是该想想如何让这位世子站在我们这边。”说着,中年男子似笑非笑地便将视线停在了宇文舞身上。
“哦?教主爹爹是打算让我去吗?”
宇文舞立刻来了兴致,身子一侧靠在了男人身上,搂着手臂贴了上去。
“怎么?这回教里来位新面孔你就如此积极?如今也是圣女了,可得矜持着点!”
宇文舞娇嗔道:“教主爹爹想哪去了!他人先是被我用「青丝雪」扎晕了,还要被我以同伴性命相要挟,才被我‘请’来岭南,这会儿待不待见我都是个问题。不过眼下您还得想办法应付即将南下的「良家子」,舞儿这不是想给您分忧嘛!”
“让你去可以,但切记不要逞强!这会儿可出不得差错!”
男子言语间阴沉着脸,心中虽有所顾忌,但眼下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还是应允了宇文舞的要求。
如今的情形,他能真正信得过的人不多了。
“放心,凭我的本事,拿下他轻而易举!”
“莫急,”
喊住正雀跃着出门的宇文舞,男子抛出一块令牌,
“让鸽房替我传教令,近期各州分舵不用看得太紧。只要不触犯底线,「良家子」要查,就让他们的人查个够。
这岭南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万民教的作为又不是禁不起考验。
有些话若是出于我口,到了那位良家帅的耳朵里也疑信参半,自证清白,不如不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