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斯特在看到阻断退路的骑兵后;

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击的想法,换了个方向,继续奔逃;

负责阻击的是大个子韦名傅,他根本没有管自己这边还有大威力的火炮;

而扔掉了那袖珍的马刀,拿出自己使用多年的斩马刀,一马当先冲出去,转了个奔向普雷斯特;

几个奔袭,就追到后面,马刀一挥;

“噗!”

好大一颗头颅飞起,普雷斯特惊慌的表情永久定格;

很快,这数百仅剩的军队,也都全被歼灭;

后面逃散而来的民兵,也在三方骑兵团的围攻下,消灭殆尽。

房永寿这边,黑奴兵全部歼灭后;

与冯瑞科一起,赶过来增援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站立的敌人,只有满地的尸体;

此时,已经将近傍晚;

天边的残阳和鲜红的大地,‘交相辉映’,真应了那句:残阳如血。

一夜之后;

1854年9月24日;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

辽阔的平原草地上,迎来晨曦的第一抹曙光;

在营地外,除了警戒的骑兵,营里其他士兵都还在呼呼大睡;

数日的奔袭和战斗,让他们都非常疲惫;

冯瑞科特意让他们今日可以好好休息;

后面的战争,已经没有多大悬念,只能算是去接收胜利的果实。

当日头当空的时候,士兵们打着哈欠,开始用餐,每人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搭配这干粮面饼,吃的香甜;

同时,还用缴获的大豆等精料,喂养自己的马匹,骑兵和马匹之间,如同亲人朋友,自己可以不吃,但马必须吃;

冯瑞科的的营帐里;

冯瑞科对顶着熊猫眼的谢金生说道:

“金生,你值夜幸苦了,先去休息吧。”

谢金生负责警戒的同时,打扫战场,统计战损;

缴获的马匹、火炮、枪支无数,还有大量粮食、草料、火药、帐篷、马车无数。

“司令,我没事,经过统计,我们伤一百多人,牺牲3人;击毙敌人8200余人,俘虏3000余民兵和黑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