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若损兵折将回去,天国还有你们的位置吗,天王、东王和已故西王的争斗,我相信你们是有所察觉的。”
李开芳大怒,双目如利剑般刺向冯瑞科:“你这是挑拨离间,即使你是南王之子,我也将用天国军法处置你。”
冯瑞科撇撇嘴,还死鸭子嘴硬;
在刚定都的形势下,就派出仅两万人的军队,孤军深入北伐;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杨秀清是个草包,要么就是排除异己,消耗对手的实力。
显然,杨秀清不是草包,只能是后者。
冯瑞科看李开芳色厉荏苒的样子,知道他心里也有各种猜测,他继续引诱道:
“我父亲莫名其妙的战死,接着西王萧朝贵也蹊跷出意外,不得不让人怀疑。而太平军北伐,完全是送羊入虎口,杨秀清和冯秀全,派你们两个原西王的下属孤军深入,这你们有想过吗?”
冯瑞科的话,让李开芳陷入沉思;
“你们这些创始元老,都是我父亲多年集结发展的,声势变大之后,导致我父亲被满清投入监狱;
我父亲出狱后,他被杨秀清、萧朝贵用天父、天兄上身附体的鬼把戏,夺了实权把他架空。”
李开芳闻言解释道:“当时南王入狱,天王出逃,是东王和西王力挽狂澜,稳住局面;并且筹钱救出南王,你不可妄加揣测;至于西王的死……”
李开芳说到这里,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当时西王陷入长沙,迟迟没有援兵而战死,若不是人为,他想不到其它原因。
而天国内部的争斗,他们是看在眼里,所以宁愿率军北上,不参与这些肮脏事儿。
他是一个纯粹的军人,即使战死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