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离开后,陈典拱转头看向陈炳灶,眼中充满了关切:“阿灶,这一路发生了太多事,真可谓是一言难尽啊!我们回头再慢慢说。对了,你嫂子和侄子们还好吧?”
陈炳灶笑着回答道:“他们都挺好的,你不用担心。只是,你这次出去这么久,大家都很担心你呢。”
陈典拱轻轻拍了拍陈炳灶的肩膀:“让你们担心了,不过我现在已经平安归来,一切都好。”
陈典拱自己其实才二十七八岁,但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妻子温柔贤惠,三个孩子聪明可爱。
他们俩一边聊着,一边走向后院。
一路上,陈炳灶向陈典拱讲述了一些武馆的情况和孩子们的成长经历,让他感到十分欣慰。
“对了阿拱,师父也挺担心你,自从上次你去救人,一直没回来,师父来这看了几次。”
“师父来省城了吗?”陈典拱很吃惊,刚好他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向陈享汇报。
陈炳灶回答道:“嗯,广西的太平军今年三月攻陷了江宁城,并建太平天国,改江宁城为天京,作为都城。”
“曾国藩在湖南一带筹建湘勇剿匪,师父曾获封朝廷‘忠勇侯’,他恐被征用,沦为朝廷鹰犬,遂与师娘到广州来躲避,安伯和官伯也来了。”
“好,师父他们现在哪儿呢,我有很多事情要和师父商谈。”陈典拱知道,陈炳灶说的安伯和官伯是陈享的两个儿子。
陈炳灶说道:“师父现住在阿胜和阿茂的武馆,今天你先和嫂子他们团聚下,明天我们过去拜会师父。”
说完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后院,他将陈典拱的行李放下,独自离开了。
院内正堂,隐隐约约传来小孩子的欢笑声。
突然间,门边探出两颗圆溜溜的脑袋,好奇地张望。
当他们看到陈典拱时,立刻兴奋地大喊道:“阿爸……阿爸……”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天籁一般。
两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儿,如同一对活泼的小精灵,突然从门后窜了出来。
她们模样相同,衣服相似,简直一模一样,可爱至极。
一路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仿佛春天里绽放的花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