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道:“压着打才有意思呢。”
这话...还真没毛病。
不压着别家打,难道被别家压着打才高兴?
说:“大毛可能老实些...他们最近日子不怎么好过。小鬼子嘛,怎么防备都不为过。”
陆恒念头一动,道:“未尝不能坑他们一把。”
道:“要不,我再制个巴弗灭雕塑类似的玩意儿,你们跟他们炫耀,说这东西多么多么厉害,小鬼子要是手脚不干净,便任他盗走,给他们送一盘大菜。”
徐丽张着嘴巴:“领导还说你堂皇呢,这么阴险。”
陆恒大笑:“对阴险者阴险,对堂皇者堂皇。不能他阴险,而我还要堂皇对他,这不对。”
“你是钓鱼执法。”徐丽道。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又没叫他偷东西。他自己要偷,怪的谁来?”
“就你道理多!”
却也动了心思,第二天回局里,跟领导说了。虽然没被否决,但搁置了。或许作为一种反击的保留手段,但不会当作主动进攻的手段,这不符合夏国的国际形象。
阴险狡诈、反复无常,那是米国佬的标签;夏国的标签,是共同发展、相互扶持。
所以有的事,想做却不能做。就像一个人的原则一样,明明知道违背原则可以得到很大的好处,但坚守原则,放弃那看得见的利益,才是最值得称赞的。
陆恒也就提一嘴——反正他个人而言,对小鬼子——无论哪个世界的小鬼子,都没有任何好感。
时间倒是走的快,差不多将要入秋。天气还是炎热。陆恒铺子里的东西,渐渐变少,到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半。
两三个月下来,101局每隔几天来一波人。各地分局都派了人来,能拿走的都拿走了。
可地煞娃娃,却还有四十多件。符合激发地煞神仙术的条件的人,实在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