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小虎又溜来陆恒这里。
见着陆恒在屋后石壁中竟凿出了两间石室,不禁吃惊道:“你用的啥锄头?石头也凿的开?”
陆恒便说:“石头当然凿不开。但我发现,石壁里不尽是石头,还有泥土。顺着泥土凿,不去碰石头即是。”
小虎被他忽悠住了,不禁道:“也是啊...”
然后说起他的事:“我已经偷偷把胡刮皮装鸡叫的事告诉了大叔他们。”
陆恒说:“那他们有什么计划吗?”
小虎立世沮丧:“他们没有计划。”
这其实是显而易见的事。
既然有前车之鉴——多年前,胡刮皮施展法术杀死过反抗他的佃户,只要这记忆还在,就不会有人轻易反他。
佃户们都是最寻常不过的普通人,不被压榨到真的活不下去,他们是不会反抗的。
“那你得小心了。”陆恒皱了皱眉:“如果有人把你告了,胡刮皮一定会想方设法害你!”
小虎低低的嗯了一声:“马良也是这么说的。”
却又振奋起来:“不过马良告诉我,大叔他们肯定不会出卖我。”
“不出卖最好。”
陆恒这么说。
小虎又说起马良的事来:“昨天马良牵牛去给配种,唉,恒哥儿,配种是怎么回事?马良说是让大牛生小牛。”
陆恒失笑:“没错,配种就是让大牛生小牛。”
“那是怎么配的呢?”小虎思索着,想不出个道道。
陆恒笑呵呵的。
小虎又说:“还是去县城配的种呢。马良说咱们这里太偏僻,周围没有其他的村落;就是有,也没有最好的公牛,只能去县城。”
“可是马良配种回来就魔障了。”小虎露出愁眉苦脸:“他拿了根树枝,在河边沙地里胡乱的画,也不知画个什么。他说他喜欢画画,可画画有什么用呢?又不能当饭吃。”
陆恒道:“他每天放牛,闲工夫多,想画就画呗。”
小虎道:“可能是吧...但他画画,画的都不陪我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