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阳这里看着女人正眼热,三毛便在一旁嘿嘿笑道:“是吧,景爷?”
赵景阳收回目光,反手一栗子敲在三毛脑门上:“就你小子懂得多。”
然后低声道:“这女人哪儿来的?”
三毛道:“是李望其东边英租界别墅里的婆姨。”
李望其和莫照文的宅子,可不止一座;风闻大队早打探清楚。从枫林桥回来,这边赵景阳动手,三毛便带人去接手宅子。
这个女人,便是李望其置在东边不远英租界某别墅里的女人。
三毛这小子人小鬼大,见着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就决定给赵景阳添一房婆姨。
赵景阳道:“不亏老子待你好,干得不错!”
说:“你去帮二牛接收李望其的财产,等接收完毕,把那个金叔带去见他妻儿老小,然后杀了他。”
三毛瞪目:“景爷,您这是说话不算话了。”
赵景阳摁他脑袋:“你懂个屁。诚信是给值得诚信的人。那金叔,跟李望其干了多少年?手底下做了多少坏事?留着他浪费空气!”
三毛一听,嘿嘿笑:“我就知道景爷不会放过他。”
说:“那他的妻儿老小呢?”
赵景阳眼神闪过一丝漠然:“他那孙子才十七八岁,靠着李望其,就已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这还是你告诉我的。”
三毛了然:“那小子强抢民女,害人家破人亡,是该死。”
然后点头:“景爷,我知道怎么做了。有的人,全不必跟他讲信用,不杀不足以恕罪!”
赵景阳欣慰的摸了摸他脑门——这小子算是给他教坏了。
点头:“不错。便他妻子儿媳,虽然没出来亲自作孽,但一应吃喝用度,几十年的富贵,却都是作孽得来的。雪崩的时候,可没有一片雪花无辜。”
走了三毛,赵景阳目光落在站着面前的女人身上,看着她那诱人的身段,眼中一丝火热勃发,即起身,在女人惊叫声中一把抱起,转身上了剧院的二楼。
不多时,楼上便隐隐传出听听框框的震动和隐约的嘤嘤声。
“景爷又在打婆姨了。”
这一晚上,赵景阳亲手杀了不下五十人;尤以美华剧院这里,赵景阳单枪匹马杀进来,反抗的全给他徒手打死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