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便不要乱叫!”

冯桓惊讶,不明白裴纯为何这么说。

刚要开口继续装可怜。

便见裴纯便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腹部,狠狠一脚踢了上去。

‘噗通!’

‘啊!’是冯桓惨叫落水的声音,仿佛杀猪一般。

冬日的第一场雪刚过,池塘上方只冻了薄薄一层冰,不算结实。

冯桓那么大的人砸下去,自然没有哪块冰能承受的住他的重量。

冰凉刺骨的池水瞬间侵袭冯桓的周身。

他不断扑腾,却也真的不敢叫,就像一只被丢进油锅里的哑巴老鼠,只咬着牙奋力向湖边游去。

裴纯这个蠢货到底是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

不行,绝对不能在众人面前败露。

有长公主在,家里的婶娘、妯娌,便不敢欺辱他的母亲。

若他下药的事情,真的被裴府那一家子贼寇知道,他的母亲又该如何在冯府生存!

裴纯今日还能清醒是他确实没想到,不过事已至此,万万不能再激怒裴纯。

且裴纯是唯一知道,这次春药是他动的手脚。

以裴纯那直愣愣的蠢货性子,万一告诉了裴府那群人,他还怎么把戏接着往下演!

不行,事情已经败露,必须要将裴纯尽快除掉!

到时他还能趁此机会,利用好丧女的裴府、利用好长公主殿下。

躲藏在假山内的古渊昂了昂下巴,他一直默默观察着桥上的动向。

见冯桓只是落水,随即冷淡的掀起眼皮,透过假山的缝隙,嘴角轻轻扯动,嗤笑一声。

紧接着便漠然的低下头,紧了紧身上带着几丝奶香味的兔毛大氅。

脸上如晚霞般的潮红久久不下。

天寒地冻的,得裹紧些,不然蛊虫冻死了他还要费好些心思培养呢。

那厢,裴纯冷眼瞧着冯桓浑身湿透,在池中扑腾完毕,费劲的喘息着爬上岸。

神色冷酷的抽出在路上随手买来防身的竹簪。

对着冯桓瑟瑟发抖抱住自己的右手,激射而去。

她从幼时便一直练习暗器,前世今生加起来这么多年,其中技巧早就已经摸了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