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妄咳嗽两声。
“都已经打定了这个主意,那就不要留手了,现在就让那些产业,打上咱们北宁钱庄的名声,给百姓们……不,是给咱们的储户再来一记强心针!”
“当然没有问题,我这就去吩咐人……”
陈钱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宁妄又是招了招手。
“等等,我忽然觉得,等他们出招没意思,咱们先他一手,玩一点儿阴的,你且听好了……”
平康坊前街,某家酒楼经营不错的酒楼。
平日里读书人还有商贾喜欢在这里聚集着。
因为这家酒楼当中有着姿色上佳的歌姬舞姬,而且不对外开放的那种。
这些歌姬舞姬成天勾引着读书人和商贾。
想要一亲芳泽,必须得天天过来看戏打赏,然后才有机会花大价钱约到手。
许多人就喜欢这样循序渐进的调调。
不过这两天酒楼里都在谈论着北宁钱庄的事情。
“听说北宁钱庄欠了许多人的债,好像是卷了他们的钱跑路了?”
“我也听说了,我还存了好些银子在那边,这两天都在想着要不要将那些银子取出来。”
“我跟你说,得赶紧取出来,再不取出来北宁商会真要跑路了!”
有些人听风就是雨,不管哪里来的消息,反正听着了就会传出去。
“我看不像啊,他们不是又开了许多家钱庄吗,也不像是要跑啊?”
“那是他们临死之前,还想要再捞一笔,小阁老都已经发话了,要让北宁钱庄彻底消失在京城!”
这人引用出来严世蕃的话语,似乎觉得自己很是得意,“所以说,你们还是赶紧将银子取出来,为了那么点利息,到时候亏得一丁点都不剩!”
他这么一说,在场许多不明所以的读书人和商贾,都开始犹豫起来。
似乎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将银子取出来。
然而这个时候,酒楼的门口忽然闹腾起来。
众人往那里一看。
“这好好经营着,怎么忽然要换牌匾了?”
“就是啊,哪有人大白天的,正开门做生意换牌匾的……”
不只是酒楼当中的客人们奇怪,哪怕大街上的路人都下意识凑过来看热闹。
“闲人居……这不是没有变化吗?”
“对啊,这是闹哪一出?”
“好好的,换一个一模一样……不对,你们看,闲人居右下角还有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