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多分钟的清洗,梁乐生无可恋地从卫生间出来,王天一收走衣服,梁乐就穿了件内裤,裹着件大毛巾。
回到客厅的梁乐也不敢坐沙发(屁股上也有两三道伤口),王天一拿出来个药箱,拿出一瓶‘碘酒’和一包纱布、创口贴还有emmmm~跌打酒?
这上面贴着一个壮汉的图片,底下写着:蛮头牌跌打酒
这让梁乐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又是十多分钟,终于包扎好了,梁乐的伤口多得离谱,王天一累得满头大汗。
不过王天一很熟练。
随后王天一给梁乐挑了套合身的衣服。
正好,王九做完饭喊道:“吃饭了!”
“来了。”王天一回答。
上桌,两菜一肉一汤。
正吃着,王九突然问王天一:“你妈咋还不回来?”
“她今天要值班,应该下午六点下班。”
“最近病人多吗?”
“不少,大多是没启灵的小孩,话说,乐子启灵了吗?”
梁乐不知道为啥听这称呼有点说不上的怪异。
王九咽了口饭“没呢,没到年龄,回头血检结果出来才能知道什么时候去做启灵。”
“对了,乐子满身的伤口怎么搞的?都是很新的伤口,你抓着他蹦没抓稳摔的?”
“伤?不知道,我这次抓老稳了,和我没关系。”王九饭没咽下去就急着回答。
王天一看向梁乐。
“我爬树躲的时候摔的,摔下来之后很快就遇到一条超大的蟒蛇,接着就被王叔救了。”梁乐编了个伤口来源。
“这样啊。”
王九手表的开始震动,连忙咽下还没嚼几下的饭,接电话。
“喂?干嘛?”
...
“这样啊。”王九看向梁乐“你身份搞定了,现在转到咱家户口,你想叫王乐还是王梁乐?”
……都挺怪的。
王九想了想道:“哦!还可以叫季乐,季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