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孟石头率领的郡兵还算规整,重步兵和轻步兵在前,弓手在后,呈半月形自西向东而进,不断挤压濮人的空间。
僰(读bo)人的队伍则要乱的多,胡乱的冲杀,只有雅丽忒丝带来的少量手下算是齐整,结阵而行,而且比较靠后,他们靠投矛和投石不断杀伤就近的濮人。更后方的僰人只是在呐喊和摇动小树,制造烟尘,并不上前帮忙。
营地里的濮人依靠他们的木屋和帐篷拼死抵抗,就连濮人的老弱也参加了战斗,而且不断有从东边的河水下游回转的濮人青壮拿着鱼叉加入战斗。
战场上厮杀声和哭喊声混杂在一起,血腥味蔓延开来。
就在这样的情景下,我们七个自东往西杀了过去,眼前无论是濮人的青壮还是老弱,只要挡在我们面前的一律砍翻在地。短刀很不顺手,我手里拿的是一根硬木,从一座帐篷上抽出来的,这根木头不知道是什么树木的,虽说重了点,但足够长,足够硬,比短刀顺手多了,一棍子下去濮人不是被打晕就是被打断胳膊,打断腿,这就要看棍子接触的敌人的哪个部位了。
我以前没用过棍子,准头不太好!
我们这个七人小队以我为箭头,樊仲在我左侧替我挡住左侧的敌人,其他几个郡兵紧紧的跟在后面的两翼,一路杀了过去。
我没有感觉累,只感觉棍子越用越顺手了!
最终我们冲到了孟石头跟前。
我对着孟石头身边的老头问道:“长老,你们部落有会说濮人语的吗?”
“家主,我会濮人说的话,他也会。”他指了指他身边的年轻人。
“好,那你们俩一起喊,让濮人投降,降者免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