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陈明美当场就不说话了。
陈家在陆家眼底,完全微不足道。
蔡明珠说不害怕是不可能,只是现在她要面子。
“陆总,你这个养女竟然说我是私生女。给脸不要脸。总归我也是替你教训了一下。不然放出来,以后丢的都是陆家的脸面。”蔡明珠说的直接而不客气。
陆时宴理都没理蔡明珠。
但是陆时宴的眼神从徐安晚身上扫过的时候,徐安晚竟然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徐安晚从来都知道陆时宴阴沉可怕。
但陆时宴极少把这张脸暴露在徐安晚的面前。
而今天,陆时宴是一点遮挡的意思都没有了。
徐安晚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陆时宴当着所有人的面,弯腰看向南笙:“南笙,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南笙在喘气:“叔叔,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我不同意,阎王都不可能带走你。”陆时宴说的直接。
是啊,陆时宴不同意,阎王都不敢带走南笙。
但南笙知道,陆时宴才是那个阎王。
她的命,是亲手葬送在陆时宴的手中。
一尸两命。
越是这样想,南笙的呼吸越是的局促。
陆时宴快速的从南笙的书包里面拿出了哮喘的备用药。
南笙自从发育期后,只要不是碰触到这些过敏源,几乎哮喘都不会发作。
但是南笙随身包里的药,依旧都是准备的。
而且定期还是陆时宴亲自更换的。
没人比陆时宴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