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樱倒是没什么动作,双手环胸静静地看着刘戈演戏。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刘戈嘴上大喊冤枉:“我只是看萧姑娘气的厉害,骂我骂的太难听,想赔礼而已,就被你打进田里了。”
心内却是窃喜着,就知道他们不敢把昨天的事说出来,而且说出来又能怎样,自己只要说一句不是故意的,最后败坏的还是她的名声。
周围的人凑在一起议论着:
“没错,我晌午在河边洗衣服,是看见刘戈在东边那块地里溜达,遇见了萧云樱,没说几句话她那个大儿子就把刘戈打田里了。”
“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
“没听见,离得太远了。”
刘戈把一个受害者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今日晌午的事被不少人看到了,在村子里传了不太好的流言,在下想着来跟萧姑娘解释清楚,好好道歉,毕竟是因为在下才传出不利于她名声的话。
萧姑娘当时急着打水,不耐听在下多话,我见她一个女子拎着水桶很是辛苦,想帮她一把,不知道为什么萧姑娘突然把水倒在了在下身上,在下只能先回去换衣服。
回去之后思来想去,还是得把话解释清楚,所以在下就又回来了”
这事就发生在不久之前,周围的人大部分都看到了。
村里的人都不知道两人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表面的确是萧云樱不讲理,一时间所有人的话都偏向了刘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