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闺中之事不好在外头宣扬,乌离只是说:
“先生去了便知。”
等听了赵嬷嬷的话,刘大夫才恍然大悟。他以前给王妃把脉的时候也有所察觉,但当时王妃已经经过京城御医的仔细调理,月事偶尔早或者晚那么几天也并无大碍。
不过这回竟推迟整整一月有余,确实是有些奇怪。
王昭萱顺从地把手放在桌上,由着刘大夫给她把脉。面上一片愁色,京城那御医开的药实在是太苦了,得让刘大夫另外写方子,一定不能用以前的那个。
显然赵嬷嬷不是这样想的,她来不及等把完脉就把那张药方展开放在桌上,询问道:
“刘大夫,这方子应当还能用吧?之前王妃一直是吃这幅药调理的。”
刘大夫扫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不必了,王妃不用喝药。”
“啊?”赵嬷嬷愣了愣,不由得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这位蓄着短胡须的中年男人。
这武陵王府的府医,到底行不行啊?
与之相反,王昭萱虽然也有疑虑,但对于不用吃药的结果非常满意,眉开眼笑地收回手,然后就听见他说:
“王妃娘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啊?王昭萱脸上一僵,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真的假的啊,别人怀孕都吐得死去活来,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而且时间也不对啊,现在是景明五年冬,历史记载她和刘琮第一个孩子明明生于景明七年。
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怎么提前来了。
赵嬷嬷大喜,双手合十念了句佛,总算是解了公主和驸马心头的一件大事。
大姑娘有了孩子,也不必再忧心以后的处境了。
“彩枫,赶紧让人去将这好消息禀告给淑媛和王爷。”
“等等。”
王昭萱咬唇,“等王爷回来我再亲口告诉他吧。”
刘琮不是老说想要孩子吗?她也想看看他听到之后的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