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萱困惑地皱起了眉毛。不会吧,她可真没有刻意要做红娘的心思,真的只是心里过意不去才让乌离替她去看着无二的伤的。
这才多久啊,这就看对眼了?怎么这丫头害羞成这样。
还有她说什么,无二不正经?王昭萱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他不会是对你动手动脚了吧?啊?这可不行,把他给我叫过来。”
乌离一听也急了,赶紧把气势汹汹站起来的王昭萱又按回椅子里,嗔道:
“王妃你说什么呢,他没有对奴婢做什么。”
“那你脸红什么?”
“哎呀,他就是。”乌离一跺脚,附在王昭萱耳边小声说,
“奴婢那天去看他,他盖着被子睡着了,床边掉了本书,我想把那书捡起来放好。”
“结果……”
她说到一半又停下了,仿佛十分难以启齿,可把王昭萱给急坏了。
“结果什么,你倒是快说呀。”
乌离更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一咬牙终于说了出来:
“他看的那是春宫图。”
……
就这?
王昭萱都快脑补出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的场面了,原来人家只是看了本春宫。
很显然,对乌离这种纯洁少女来说,大白天在床上看春宫图是非常不正经的行为,足以让无二光正伟岸的形象彻底破灭。
无二也是的,看春宫图都能看睡着,该说他正经还是不正经呢。这种东西就不知道藏好点。
眼看乌离是留下心理阴影了,王昭萱也就不再要求她每天去探望。
“既然你不想去就不去了吧,我明天问问刘大夫就行,都一个多月了,怎么也该好了。”
无二自己当然也发现了乌离姑娘好几天都没来过,以为是她有什么事,就问换班回来加衣服的熊七:
“你最近看见乌离姑娘了吗?她是不是病了?”
最近越来越冷了,主院外头这个牢坐得是一天比一天难受,熊七套上厚衣裳,吸了吸鼻子回无二:
“没有啊,她今天还出府去帮王妃买什么东西了,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