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青接过曹大夫递过来的药方,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顾宴,“少爷,您看什么呢?”
“没什么,去抓药吧。”
“少爷,小的身上的伤其实都好的差不多了,不抓药也行的,但小的知道少爷是关心......”
顾宴一边听着少青的絮叨,一边忍不住侧耳听着程晚和曹大夫说话。
“曹大夫,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想请您帮忙看看这药膏效用怎么样?”
顾宴从程晚的叙述中听出了家中有人因为打架受了伤,想到之前在巷子里程晚打人的凶狠劲,又隐晦地瞄了一眼程晚额头上未消下去的红肿,眼里荡出笑意。
少青拎过药包,看了一眼顾宴,“少爷?”
“走吧。”
少青在心里嘀咕:“少爷今天怎么怪怪的?”
顾宴在临踏出医馆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回了一下头,看了眼正和曹大夫说话的程晚。
少青也跟着回头,但什么也没看出来。
“少爷,您看什么呢?”
“看一个和别人不太一样的人。”
“什么不太一样的人,少爷您说话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主仆俩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两个人的身影汇入人流,消失不见。
程晚当然不知道这对主仆的对话,即便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在程晚看来,那俩人和程家完全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不出意外,以后都不可能再有碰面的机会。
对于这样的人,程晚不会多花半分心思。
从药铺出来,程晚看了看左手提着的药包,右手攥着的药瓶,忍不住感叹:“这可真是生不起病。”
程二平也是一脸肉疼,“可不是吗,不过只要大伯和大哥能好受些,可以尽早养好伤,这都是值得的。”
经过曹大夫查验,张大夫给的药膏确实有用,但见效比较慢,毕竟那药膏是张大夫自己制作的。
为了让程大牛和程大平能减少些疼痛感,尽快养好伤,程晚买了回春馆售卖的治外伤的药膏,又抓了几副消肿止痛的药。
着实花了不少银钱。
程晚突然对着程二平一笑,“二哥,咱们要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