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回合后,甘宁双臂发麻,一柄明晃晃的大斧架在他脖子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甘宁脖子一昂,一脸桀骜不驯。
徐晃对甘宁颇为欣赏,憨笑道:
“壮士武力不俗,跟俺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干不干?”
甘宁冷哼,啐了口唾沫:“呸!一群只知欺男霸女之辈,吾不屑与之为伍!”
徐晃一本正经摇头:“我们绝无霸女!”
“都给钱的!”
甘宁也气乐了,挑眉道:“听你声音还带着青涩,这些谁教你的?”
他能说这是陈诺开玩笑时说的吗?
徐晃笑脸一僵,恼羞成怒,学着陈诺半眯眼,斧头逼近甘宁脖颈,冷冷道:
“自学成才不行?
爽快点!干不干?”
甘宁转身见他十八个兄弟都渐渐爬起。
这些人也不像穷凶极恶之辈!
英雄不立危墙之下!
想着,他点了点头:“干了!但我要当老二!”
哈哈!果然还是主公这招有效!
反正他黄巾大帅也当不长,答应他何妨?
“善!”
徐晃点头,收回大斧,朝甘宁豪爽大笑:
“来!兄弟!随我抓俘虏,咱们一起做大做强!”
四个时辰后。
夜色如墨,火光汹涌。
长社方向喊杀声逐渐消散。
高顺、徐晃、甘宁等人见状,分别自两侧山坡极速撤退。
身后跟着的黄巾大军足足超15万。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
又是数个时辰过去。
天色大亮。
火焰的余烬仍未退散,浓烟滚滚。
山坡后,三个鬼鬼祟祟人头从树后探出。
为首一名瘦弱白衣少年,腰间别着个酒壶,不时打着酒嗝,鼻子不断嗅着空气中残留酒香,满脸陶醉。
身后两名随从却瑟瑟发抖:“公子,还是回去吧,小人总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白衣少年不以为意,眼中神光一闪,摆手笑道: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此时黄巾被卫将军击溃,恨不得多长几条腿!
即使遇上!若是黄巾小卒,我等裹上黄巾即可无忧。
若是黄巾将领,正好他们便寻读书人,我等亮明颍川书院学子身份,白吃白喝,岂不快哉?
若是大汉官军,那就更无一丝危险,如此,又有何惧?”
身后随从若有所思点头。
就在这时。
突然,一柄冰凉宝剑横在少年脖颈,紧接着,杜夫人清冷的声音传来:
“那我呢?你又准备怎么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