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要低调了。
王印预估了一下,照这样的速度,三个晚上的时间,基本上就能将蝗灾控制了。
他要的不是全部灭杀蝗虫。
毕竟,最近几个州县受了灾,还有那么多流民,缺食少粮,这蝗虫可是重要的粮食补充。
有了这些蝗虫,最起码能少饿死一些人。
大胖的一夜的战斗远超王印的预料,事实上这是一次小型的蝗灾。
要真是遇上那种大型的蝗灾。
整个蝗虫加在一起足以超过几十亿甚至上百亿,那才叫绝望呢。
会将几个州县的粮草全部啃光。
那样的灾难估计不知能饿死多少人。
一晃两日的时间过去。
苏城府衙内。
陈恭忙的是焦头烂额,他已经派出人去各道衙门调人。
他还真怕那些迷信的老百姓,将自己府衙给拆了。
更令他头疼的是,南边还在打仗,有源源不断的难民正在往这里赶。
自己这里闹蝗灾,老百姓本身日子就够艰难的,再加上这么多流民。
陈恭每天夜里都急得焦头烂额,无法安睡。
蝗灾他管不了,他六七天前曾经派出捕蝗队前去捕杀蝗虫,却被那些迷信的村民重重阻拦。
他甚至逮捕了几个带头闹事的村民,可是完全无济于事。
很明显,在蝗老爷和他这个官老爷之间。
老百姓更相信蝗老爷。
现在就是粮食的问题了,各大粮商在蝗灾来临前将粮食价格定的很高,导致粮食都到了他们的手上。
眼下苏城的粮仓根本扛不住那么多流民。
“老爷,你说那镇北侯三天有没有可能真将那蝗灾控制住了?”张记事给陈知府倒了一杯茶。
“哼,就他?如果他能控制住蝗灾,不用老百姓进来扒去老夫这身官服,本官自己脱去这身官服,出去跑两圈!”
提起王印,陈知府就更头疼了。
他现在无比的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将王印留在府衙内,结果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镇北侯啊,镇北侯,你没那精钢钻,为啥要揽那瓷器活?害得本官这两天提心吊胆!”陈知府忍不住抱怨道。
就在这时,一名差官又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大人,不好了,那些乡民又来了!这次人更多,足有千八百人!那架势可吓人了!”
“什么?”陈知府大惊失色:“这不明天才到期吗?怎么今天就来了?难道又有人去捕杀蝗虫了?”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