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殿下仁德!”臧鸯此刻一把按下臧鸢,眼中满是恳求之色;这一幕幕倒是让臧狂羞愤不已;自己堂堂一个老子,要靠儿子求取机会,这不是打他的脸吗?当即冲着几人怒骂道:“都给我起来!老子还要你们给我求官吗!给我让开!大不了这鸟官不干了!回家去!”

听着臧狂的嚎叫,陈镇眉头不由得紧锁,锐利的目光盯着臧狂,语气冷漠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说走就走!”

“哈!”大门外面,典韦和许褚两人一左一右的把住大门,张口怒吼一声,声音如同雷霆般震荡,黑色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臧家父子四人,二人身后还有数百名持剑甲侍,但凡这两人还敢有什么异动,当场及其斩杀。

“你……”臧狂瞬间没了脾气,一旁的臧鸾眼看事情即将不可收拾,当即跪伏在地道:“殿下仁慈!家父昨日喝了酒!至今还未救醒,还请殿下宽恕!”

“还请殿下宽恕!”臧鸯此刻按着臧狂和臧鸢就跪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反倒是身侧的两人显得不情不愿;一时间事情倒是变得诡异了起来;愤怒、恐惧,焦急这些情绪都在这些人身上散发开来。

眼下这件事情倒是显得难办了些,陈镇黑着一张脸,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一旁的陈平脑袋一转,不由地看向江左,脑瓜子一转道:“江先生!军中可有闲散的职务了!”

“启禀殿下!太子随军出征!还缺少一位几位熟读兵法的将军,这臧将军熟悉我朝兵马制度,以及人员粮草调度!殿下可让其为参军!协助大军保障后勤,相信臧将军不会再如今日这般放肆了!”江左言外之意就是让他当个参谋吧;毕竟他们都看出来了,陈镇是想收下这父子四人,只是这臧狂太过狂傲,如今太子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他们也要给个台阶,要不然下不去,那就不好看了。

“臧将军!你以为如何,若是没问题!孤就下发调令给陛下了!”陈镇神色冷漠,话中的意思也是十分明显,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若是再不识趣,那就没得谈论了。

毕竟陈镇可是有着召唤系统,多这父子三人不多,少这父子三人不少;根本就不带怂的。

“多谢殿下”眼前陈镇给了台阶下,臧狂看着身后数百名持剑甲士,他这才想明白,眼前这位殿下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手下都是能臣猛将,自己刚才错的话,完全可以治罪,眼下的他自然不会不知道好歹,在这样僵持下去,只怕是自己三个孩子的前程就要给耽误下去了;甚至可能人头不保。

陈镇眼见这边的事情安定下去,随后下令道:“你们四人目前就在府内帮忙吧!”

“多谢殿下!”眼见陈镇宽恕了他们,四人的内心这才稍稍松快了些,彼此间都长松一口气。

“都散了吧!”此时的陈镇也没了在这里继续废话的念头,衣袖一挥,点了张均一下,便是快速离开了此地。

张均看懂了陈镇的眼神,而后衣袖挥动,追着陈镇的背影去了内堂,军中的众人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刚准备出大门,只见张烨带着五十多名书生进入了太子府大门,而此刻太子府里里外外已经摆满了书籍和笔墨,大量的太子卫在这里读书写字,几个武将面色愁苦,想要跑,但是被薛仁贵等一竿子太子心腹给堵回来,再加上银钱的惩罚,一个个都只能默默接受眼下的现实。

现在的他们可谓是哀鸿遍野,学生学得气呼呼的,老师学得怒不可遏,大乎孺子不可教也,甚至于有的武将想要发火,但碍于薛仁贵的威信,一个两个都闭上了嘴巴。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薛仁贵率先将公孙斩这个刺头按在了地上;底下的人看着公孙斩都服服帖帖的,一个两个也只能硬着头皮学,显得十分无奈。

而此时的陈镇也没有闲着,坐在内堂上,沐浴焚香,不时听着屋外的叫嚷声和谩骂声,不由地笑了两声;张均眼见陈镇心情稍稍好转,此刻将怀中的纸张拿了出来,递给陈镇道:“殿下!这是刚刚造出来的纸张,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