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也没什么!就是想着再开个茶馆!毕竟文人墨客都是需要休息的地方不是嘛!”陈镇脸上堆着笑脸,他也知道自己最近做得有些过了,自然不好意思冲着吕范摆脸色。

“没钱!”

“话不是这样说的,我看了账簿,明显还是有……”

“没钱!”

“老吕啊....”

“没钱”

“吕范!你信不信孤撤了你!”陈镇被吕范三句没钱怼得动了火气,吕范一听,顿时乐了,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扔给陈镇道:“殿下你说真的,令牌在这里,您收好!我这就收拾东西回家去!”

陈镇一听,顿时没了脾气,连忙一路小跑出去,左手拿着令牌,右手拉着吕范的手臂,哄了大半天这才将吕范给哄好,原本想着的计划也是彻底泡汤了,没办法从吕范这个铁公鸡手上搞不到钱,他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当然随着鸿德楼的和尚可楼的发展,引得洛阳城许多达官显宦特别关注,正是应了那句话,树大招风,在北街的街面上,独孤苏今日宴请了两人,他们分别是上次上了甲榜的司马煅和王之禾。

这两人的父亲在洛阳也是颇有地位,司马煅乃是丞相司马由的小孙子,平日里品行优良,因为仰慕陈镇的仁德,故而将拜帖给送了过去,对此司马由也没有阻止;显然他也不想将鸡蛋放在一个笼子里,只要自己不表态,这个司马煅站队只是他个人的行为,甚至于日后还能帮扶家族一把。

而这个叫王之禾的乃是户部尚书王岁义的儿子,综合来算,这家伙的老爹王岁义乃是丞相的爪牙,眼下自然是追随在司马煅身边陪衬了。

“哈哈哈哈哈!不承想我独孤苏今日竟然有这般的荣幸,竟然请到了二位!”独孤苏看向两人,先是作揖行礼一番后,笑呵呵地看向两人道。

“独孤苏!少和我说些没用的,我们可不是来听你在这里拍马屁的,你好歹也是三公之后,家族落寞也不至于给吴王当个门客吧!”王之禾对于此人极其地讨厌,认为此人有损文人风骨,说话也是颇重,根本没有给他留些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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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王兄说的是!只是我尚且有事可做,可两位呢!至今只能仰仗父辈的荣光,在这洛阳城无所事事,即便是拜会了太子殿下,可结果的,虽然太子证明了你们的才学,但是太子只用了那四个寒门子弟掌管鸿德楼中的事物,你们难道真的甘心吗?还是说你们的才学根本不如那四位,只是太子碍于你们父辈的荣光,给你们往上排上了一些!”独孤苏端起桌子上的美酒,黑色的目光盯着两人。

“哼!独孤苏你到底是三公门下,这点伎俩想要蒙骗我,未免想得太简单了吧!”司马煅冷漠的看向独孤苏,眼神冷漠道:“太子不过是忌讳陛下猜忌罢了!只是身份不一样!何必在这里大放厥词!”

“司马少爷说到了点子上!”独孤苏笑呵呵地看向司马煅,扯着嗓子道:“你身为司马由这一代丞相之后,我不相信你想做个籍籍无名之人,日后史书上最多留下一句,司马煅乃司马由之孙之类的话!”独孤苏此刻拿起酒杯,来到司马煅身侧,给他倒上一杯,笑呵呵道:“我不相信你就这么甘心!”

“行了!独孤苏!我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