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的。”

方艳抬头，正好看到陈波在低头看着她。

四目相对，没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觉，方艳只是觉得有点尴尬。

“方艳，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是，我还是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方艳看着陈波，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过去了，都过去了。陈波，别再提了。”

方艳看着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一个个虚弱的病人，一个个疲惫的家属，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同情和理解。陈波则默默地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这里的氛围，真让人压抑。" 陈波试图打破沉默，声音却显得有些无力。

方艳轻轻叹了口气，回应道："是啊，生死离别，每天都在这里上演。我们只能尽力去帮助他们，其他的，就只能交给时间和命运了。"

她的话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重量，让陈波感到一阵心酸。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无法发声。

就在这时，一位护士急匆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手中抱着一堆病历。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有节奏地回响着。

太压抑了！受不了了！

“陈波，下楼吧，我讨厌这里。”

方艳说着，率先下楼，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

从医院的大门走出来，看到外面的绿树，看到大道上的车水马龙，看到行人来来往往，方艳压抑的心情，瞬间好了大半。

方艳和陈波仿佛从另一个世界回到了现实。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带着初夏的清爽。

他们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香气，这让方艳压抑的心情瞬间好了大半。

陈波望着方艳，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歉意。他们刚刚在医院的病房和走廊里度过了一段时间，看着病人和家属的悲欢离合，那些无形的压力和沉闷的氛围几乎让人窒息。

现在，他们终于走出了那个封闭的空间，陈波深深地对着方艳道：“方艳，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