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厅里,这次却不见那个男人,只见那红衣女人正襟危坐,紧闭双眼,在那里一动不动。
三人不敢靠近这女子,悄悄摸到了一间侧屋里。
“你轻点儿!”江独枫从身后拍了拍杨布织的肩膀,把他吓了一跳。
“我已经很尽力了!”杨布织压着声音骂道,“你再吓我一次,我就叫了!”
“你叫你叫!我看你敢不敢叫!”江独枫可不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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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布织懒得和他计较,在这屋里四下观察起来。
“这窗户上还贴着喜字?”江独枫伸手去摸了摸那窗纸上贴的大红喜字,觉得有些奇怪,“这古宅最近还办过喜事?”
“这颜色,应该很久了。”江落川凑近了仔细看,只见那喜字已经泛着黄斑了,看起来已经不少年头了。
联想到正厅里那女子的一袭红衣,江落川想了一会儿,对两人说道,
“我觉得,这女人如果真是用来养母蛊的容器,那她在未被当作容器之前,应该是这个家里要出嫁的女儿或者是要嫁过来的儿媳。”
“不错,很好的推测。”杨布织一边说一边到处看着,还不忘弯着眉眼回过头来看一眼江落川。
这小子……
“那……难不成,是喜事还没办完,就被人做成了养蛊的肉体?”江独枫想了想,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们说,会不会是这里是婆家,那女子是被这户人家骗来用于养蛊的?”
“这个说法呢,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杨布织看着有些漫不经心似的,随口说了一句话。
“我觉得这小子怎么那么欠揍的样子!”湿忍不住嘟囔道。
“你别说,我也这么觉得。”很难得的,梵竟然会和湿保持一致意见。
“你们过来看。”杨布织突然招呼两人,江独枫和江落川连忙过去,只见杨布织蹲在一个木柜旁边,伸手指了指木柜后的墙壁,让两人凑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