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是说,你们不是睡了很久吗,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可以操纵我的身体的,我刚出生的时候吗?”
“这个……”梵吞吐了好一阵子,竟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首先,我们的存在,超越你如今的认知。”湿突然说了一句。
顿了顿,他又补充说,
“你还记得,你师父之前说,在他抱起你的时候,看见你……有点……奇奇怪怪地笑了笑吗?”
说到这的时候,湿竟然有些扭捏,
“那就是我第一次操纵你,那时候你还没啥思想吗,我怕你太吵了,就临时控制了一下局面,可能也没咋笑过,没经验……”湿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找到了!”在地上摸索了好一阵,江独枫终于在土里摸出了一根银针。
“银针?”江独枫有些不可思议,“什么人,能有这本事!”
搓去针上的泥垢,江独枫看见,在那根不粗不细的银针上,竟然精致的刻着一个柳枝的图案,绕踞在银针根部。
“这银针的图案,有些眼熟……”毗嘟囔着。
“那个张留珠家的那根手杖!”江独枫记起来了,“那手杖上就有这个图案!”
看着银针上的图案,江独枫陷入了沉思。
“听说没,冯有德家里昨晚丢了一头猪!今天早上那喂猪的仆人被打了好几板子呢!”路边,几个人聚在一起,讨论着昨晚的事。
“听说,昨晚,那屠户家里狼人真来了!把那小道士打够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