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皇上,臣已经油尽灯枯了,药石无医。不用在白费力气了、”
朱由检扭过头去,不忍直视。
张维贤此时说话都有些费力了。
“皇上,老臣有罪,辜负了您,但是张之极他是忠心的”
朱由检此时不知如何回答他。
“老国公放心,英国公一脉,与国同戚,放心吧。”
朱由检说完之后便拿起头盔,离开了英国公的屋子。
出门见到张之极。朱由检依然面色冷峻。
“大夫怎么说。”
张之极跪倒在地。“大夫说了。也就这几日。”
朱由检依旧面无表情。
“老国公走后,以郡王之礼下葬。赐谥号武毅”
“臣谢陛下。呜呜呜”
张之极跪在地上。
朱由检则绕过了他。离开了国公府。
这时田弘遇也匆匆赶到。
“臣叩见陛下。”
朱由检今日心情特别不好。
“田妃这几日心情不好。你随朕去西山行宫看看她。”
朱由检打马便走。骑兵来去如风。
当朝臣知道皇帝回来了之后。皇帝已经离开了京城。
朱由检出城之后会合了曹文昭。直接换乘了马车。
自己的黄金甲也交给了另一个小兵穿上。
朱由检在马车里烤着火。
“命田弘遇上朕的马车。”
田弘遇登上马车之时,就敢肯定,叫自己来肯定不是因为田妃。
“你对锦衣卫能掌控多少?”
田弘遇十分机警。
“臣只能控制锦衣卫的钱粮。主要还是高文彩和李若链二人权力大”
朱由检并没有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
“骆养性去了江南会馆。”
短短几个字,就足以震惊田弘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