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看孙承宗没什么反应,自己只能尴尬一下。但是还要继续。
“孙师傅,怎么看待阉党,朕将魏忠贤一伙派去江南,朝中多有非议,朕此时更是如履薄冰啊,不知孙师有何教我”。
孙承宗也真是烦了,这不没完没了么,谁愿意掺和这些党争的问题啊。但是在回避也不是办法,那就交底吧
“皇上将魏忠贤调去南京,外人看着是铲除阉党,实则想利用阉党在南方布局,从而增加税赋。东林和楚党浙党还没看出这一点,还幻想着皇上一纸诏书将魏忠贤赐死”
孙承宗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皇上对于老臣并不完全信任,一直在试探。臣这把年纪了,早已不在乎什么党派了。臣现在只想在为这大明在做点事。并无其他想法。”
说完这些,朱由检更尴尬了,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被人家看的一清二楚。但是无所谓了。
“孙师说笑了,朕怎会不信任您。只是心中有些不解,明日朝会在谈吧,孙师也做好入阁的准备。”
“那老臣告退了。”
孙承宗走后,朱由检坐在那里,不知这心里是喜是悲。喜的是,孙承宗应该可用。悲的是,自己的布置被人家看的清清楚楚。
此时心情之复杂无以言表。在他慢慢平复内心的创伤时候。袁可立沈有容王在晋三人也要觐见了。
要说三人进来后,朱由检心凉了半截。这是为何呢。因为这也太老了。除了王在晋还算壮年。剩下这俩可以说是行将就木。
“来人,赐坐,两位大人年事已高,不必虚礼了”朱由检真不敢让他俩在行礼了,真怕一个头给这二位送走。
王在晋没有受干扰,直接跪下大礼参拜。
“你也起来吧,都坐,看茶。给两位老大人加软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