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闻言,便将刘季迎上来,坐在上首。吕公设宴之初便已经定下规矩,贺钱满一万者,方可坐在上首。张良一行人,都是坐在下首的。
许莫负说道:“此人鼻梁高耸,脸部如龙,面相威严高贵。日后,贵不可言,只怕,有帝王之相。
张良不由得惊讶道:“帝王?”
许莫负肯定地点了点头,对张良说道:“若他日后不是帝王,那便是老师错了,你何时见老师错过?”
张良跟随黄石公多年,不相信他会错,便相信了许莫负刚才所说的话。
许莫负指着萧何旁边坐着的那人说道:“此人是沛县狱掾名为曹参,同萧何一样,将相之才。”
指着门外的马夫说道:“刚才听萧何说,此人名为夏侯婴。”
说完又指着吕公身后的乐师说道:“此人名叫周勃。”
然后又指着坐在上首的一位宾客说道:“此人名叫王陵。”
张良忍不住插话道:“你说的这些人,都是......”
许莫负斩钉截铁地说道:“他们全都是将相之才,日后封侯拜相,贵不可言。”
“只是这小小的沛县,居然出了一个帝王之相,还有这么多的将相之才,有些不可思议。”
许莫负还要说话,只见吕公说道:“今日是老夫迁居之喜,多谢诸位前来捧场。老夫感激不尽。”
“吕公言重。”
“吕公言重。”
众人纷纷附和道,县令也上前说道:“吕公能来我沛县,是本县的荣幸。”
吕公接着说道:“老夫决定久居沛县,我膝下有二子三女,只有一女尚未婚配,近日会为他择一良婿,若是喜得贤婿,还望诸位多多关照。”
“一定一定。”众人附和道。
众人都以为吕公说的是戏言,他的女儿,又怎会嫁在这小小的沛县,却不知道,吕公此时心中已经有了选择。
许莫负盯着吕公看了许久,说道:“这吕公应当也是门内之人,通晓此术,他难道也是看出了刘季身上的帝王之气?”
张良问道:“他刚才说的要择一良婿,可是这刘季?只是我观察了这刘季许久,却看不出什么门道。”
“相面不能流于表面,子房哥哥是将相之才,此等雕虫小技,自然是不屑为之,这也是师父不传你此术的原因。”
张良明白师父的一番苦心,相面之术虽然神奇,但究竟是旁门左道,君子不屑为之。